话音一落,言昶馑整个人的气势都凌厉了:“谁说的?那个疯女人单蓉蓉说的?”
钱一一一下清醒了,忙推开他:“不是,都是这样说的,说什么豪门里面,哎呀,反正话不好听就是了。”
言昶馑也坐正了身子,马着一张脸:“我说她心怀不轨,你还为她说话,她给你说这些不就是让你远离我,她是嫉妒。”
“不是,她说大家都在传豪门里的太太小姐和自己的保镖都有不正当的关系,她问我是不是真的。”
“不正当关系?”言昶馑的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就像我们这样也不太好,就是,就是会被人乱说的。”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男人的声音已没有了刚才的低柔磁性,只剩下冷冰刺骨。
“好像是,是有点不妥。”
钱一一的话也越来越小声的不能再小声。
最后,两人又坐在车窗的两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回了钱家。
钱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和已经赶到的造型师,化妆师工作人员闲扯,看着进门的二人笑着道:“一一,怎么才回来,别人都等了很久了。”
工作人员忙谦虚不久不久。开玩笑,钱老爷子顺口谦逊的话可不能当真,毕竟钱是给足了的,让他们就是空等一天他们也是愿意的。
钱一一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
言昶馑更是梗着脖子,黑着脸就上了楼,然后就是“砰”的关门声。
钱永发看了看楼上:“他又怎么了?狂犬病定时发作?”
钱一一听了自家老爹的话很想笑,可是想着车上言昶馑的冷漠,又垂丧了头,对着老爹摆摆手,跟着工作人员进了造型室。
钱永发抱着手,对着楼上冷呲了一声,言昶馑这兔崽子冷着一张脸,什么原因钱永发用脚趾都能想出来。要不是自家这闺女看似醒事早,知道追着学长跑,实际上屁事不知道,身边的男人除了嘴上不说,行动上都不知做了多少了,这姑娘还嘛事不清楚。
嘿,有你小子以后的好果子吃。
钱永发哼着小调,打开报纸,翘着二郎腿,坐在豪华鸵皮沙发上,吩咐管家泡上一壶咖啡,好不悠哉。
钱永发高兴了,言昶馑可气的不清。
他的房间面积不小,但陈设不多,除了床,衣柜,就是一张书桌,还有书桌前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