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手忙脚乱的一边给钱一一擦眼泪,一边不停解释:“你打了电话,我真不知道,进了房间我就去洗澡了。出来什么事都不知道,还是华子和我说你来过。”
钱一一在言昶馑怀里兀自哭着。
言昶馑没有办法发誓:“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那女的,她怎么上的床我更不知道,如果说谎,天打雷劈。”
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看向了他的眼。
柔弱娇软,好像在控诉他怎么能胡乱起誓呢?
言昶馑心里乱成一片,颤着声音喊道:“一一。”
心里好多话不敢问出口,你这样伤心是因为在乎我吗?你这样为别的女人生气是因为吃醋吗?你昨天说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