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二伯母,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开了。
听了半天,黄敏怡搞清楚了,自己这个堂弟又惹出事,这次估计对方也有一定的背景,昨晚就被人甩到了警察局,二伯二伯母奔波了一天,连对方是谁都没打听出来,黄胜还不能保释。
焦急了一天一夜,只有求到了黄敏怡的爸妈家。
为什么没有第一天就来呢?因为三天前黄胜在酒吧侮辱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对方无权无势,好不容易用钱摆平,才找大伯一家拿了钱,不好意思来。可自己家眼看是解决不了了,没办法,还是求了过来。
黄敏怡看着焦急的俩人,一笑,挺着小肚,一手附在上面,一手又保姆牵着,施施然走到沙发上坐下。
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急赤白脸的,不要着急,这事我让子健去解决。”
“真的?”二伯二伯母顿时眼睛就亮了,俩人不迭声的各种夸奖,彩虹屁对着黄敏怡就一顿输出,听的黄敏怡从头爽到脚。
黄母在旁也与有荣焉,听的一脸认同,时不时插两句:我们家子健能干的很。
黄父一脸严肃,坐在沙发远远的一角,一声不吭。
关于自己女儿做了富豪的二奶,作为一名教室,内心是极度鄙视的,开始的时候,他劝过,骂过,可不论是自己女儿还是自己的妻子,没人听他的,还骂他死脑筋,读书读傻了。
靠着女儿的卖身得到的一切,他总觉得虚幻,每天住在这豪华的房子,没一天踏实过。
如今,看着自家二弟儿媳妇一次一次来求着自己女儿,要她靠着背后男人的势力去帮自己的儿子。
呵,真讽刺,如此理所当然,自己妻子还一口一声的什么我们家的子健,那是你们家的吗?别人官宣的妻子可是鼎鼎大名的王家嫡女,你女儿做了别人的情妇,不知耻,反以为荣,每天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也不怕有一天别人原配找上门,被人指着骂的时候。
还有自己的女儿,唉,也是一言难尽,黄父总感觉心慌,这钟鸣鼎食的假象好像总有一天就要崩塌。
黄母看着坐在一旁鹌鹑一样的男人就心烦,一扬眉:“你自己弟弟的事,你不说两句,坐那么远干什么?”
黄父不耐烦:“我说什么?我说了又没用。”说完起身就回了书房。
现在这所房子里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地方,除了书柜,其它装修在他强烈的坚持下只是略略铺了地板,刷了白墙。
黄母心梗,瞪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又笑着转头对二弟夫妇道:“你看你哥,还是自家的事,一天尽事不做就知道发脾气。”
“大嫂,就我哥这脾气,就是找了你,要是别人早跑了。”弟媳妇讨好的说着。
黄母很高兴,招呼他们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