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哥,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为弟劝你一句,莫要做那世所不容之人,定王封储乃大势所趋,不为别的,就算为了公主……”
上官澍面色沉冽,打断他,警告,“你我从前所想,都给我烂到肚子里。”
上官渚拧眉,有些不悦,“不用你警告我,我自是懂得!”末了他又嘀咕道,“是你不懂,我不懂你为何要和定王作对,他才是公主的亲哥哥!”
说着,他看向上首,赵缨和赵曦兄妹俩言笑晏晏,很是和谐。
上官澍闻言,才将将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上官渚冷哼,就听上官澍说道,“你既知道了所有,知道了赵曦原本叫邵遗晖,那你可知邵遗晖从前有个爱妻叫齐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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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知晓!”他不止知道齐东强,还知道齐东强绑了上官清粤,导致全家被砍头。
他诧异地问,“你不会因为齐东强绑架过粤儿,记恨上定王了吧?”
上官澍冷笑,转过头,只留了句,“你可知齐东强怎么死的?”
上官渚拧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就听上官澍压低了嗓音,说道,“粤儿杀的。”
“什么?!”
上官渚轰然一击。
上官父子四人坐着,殿内的百官命妇也相应落座,但渐渐地,几人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好像被孤立了。
身边没人坐……
一个个还都离得他们好远。
上官澍自是不理会这些,上官渚被刚刚的消息震得缓不过神来,只剩上官澹左看看右看看,和一样懵逼的老国公隔空交换了一下眼神。
“爹,怎么回事?”
老国公:“我也不知道啊……”
紧接着,他们就知道了。
上官澹看着门口进来的下属张辽,带着他的夫人和十多岁的小儿郎,他朝他们招手,“过来坐!”
张辽笑呵呵牵着孩子过去,谁知被夫人扯住了,张辽回头看去,夫人朝他挤眉弄眼,拉他去对面坐,张辽最是惧内,跟她走了。
走的时候不忘问,“你干什么?”
夫人嗫嗫嗦嗦,声音却一字不差地传进了上官父子四人耳朵里,“咱家有适龄要成亲的儿子,你怎么敢跟镇国公府坐一块?京城谁不知镇国公府的晦气,世子被和离了,两个庶子一个得了花柳被和离,一个惹上猪妖,也打光棍了。”
“就连老国公……妾身听说老国公才最晦气,死了夫人不说,小妾还偷情被打死……妾身是为了咱家哥儿好,别沾了镇国公府的晦气,未来也被娘子休弃,打光棍!”
上官父子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