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跟你赌,你想怎么赌?”
刘熙其实根本就不懂赌博之事,若不是听说祁门好些小赌,一方面为了投其所好,一方面为了免些劳务,自己怎么都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于是只好说:“你们怎么玩,我们就怎么赌。”
“我们玩的都是最普通的,倒也简单,就比大小而已。”
“可以。”
“好,请进。”祁门把刘熙引进院中,然后说:“规则呢?”
“规则你定。”刘熙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语气也装作胸有成竹一般沉稳持重。
“那就比大小,点数大者为胜,一局定输赢。”
“好!”
说完祁门就拿起了骰盅摇了起来,刘熙也学着他的动作拿起一个骰盅摇了起来,祁门停后,刘熙也停下,二人一齐把骰盅放在桌上,然后众人便好奇又兴奋的紧紧盯着桌面,只见祁门开出的是十五点,而刘熙开出的是十六点。
旁人看了都不禁笑道:“要说运气这东西真是玄妙,今天一直都是祁门在赢,没想到这位公子一来就把祁门给赢了。”
“可不是嘛!”
刘熙听完,也不禁笑了笑,然后说了句:“承让。”
可祁门听着却有些不开心,但他还是问刘熙说:“愿赌服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很简单,就......抓几只鸟而已。”
“抓鸟?”
颜承和荣谷把整条长街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刘熙,等到再次回到杂耍的地方,却见刘熙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二人如释重负,连忙跑了过去。
见他二人来了,刘熙也站起身来,然后装作有些着急的问他们说:“你们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们。”
二人连忙跪地请罪,说:“卑职该死。”
刘熙见状,四下查看了一周,然后上前一步,说:“好了,这儿这么多人,你们这么跪着,旁人总免不了要议论,先起来。”说完刘熙便上前搀起他们,然后解释说:“此事说来怪我,我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忘了要走也该叫你们一声。”
“不,此事错在卑职,卑职既然奉命保护您的安危,就该时刻以您的安危为己任,不该一时好奇看这杂耍的。”颜承请罪说。
荣谷也说:“是,都怪卑职一时不慎,卑职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