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熙想着荣谷一时半刻也不能回来,便没有拒绝沏茶一事,管家出门后,刘熙看了一眼夏清身上的伤口,然后问他说:“你这伤,郎中怎么说?”
“元郎中说是皮外伤,不碍事。”
“那就好,可知刺杀你的是什么人?”
“不知,刺客们都蒙着面,下官被刺伤后,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心思去分辨那都是些什么人。”
“既如此,夏大人便好好养伤,此事等日后再说。”
“是,”这时,夏清突然问刘熙:“不知九皇子是如何得知下官遇刺一事?”
“啊......这个,”刘熙自然不能说自己正派人暗中监视夏清,于是只说:“夏夫人是如何知道的,我就是如何知道的。”
“下官并未问她,她是如何知道的。”夏清冷漠说道。
“不是夏府派人去行宫传话的吗?”
夏清听完轻轻摇了摇头,道:“下官从未派人去过行宫,更何况,下官也不知她在行宫。”
“什么?”刘熙有些震惊。
夏清回想起江明刚刚说的“听说”二字,又说:“下官以为她只是碰巧回来,听府中的下人说起,可听九皇子的意思,是有人专门到行宫去传的话?”
“是”
此时管家刚好进来送茶,夏清便问管家说:“管家,你可曾派人去过行宫?”
“去行宫?为何要去行宫?”
“你不知?”
“老奴不知啊!”
“你没派人,那究竟是何人?”夏清自言自语道。
管家见夏清问完了话,连忙给刘熙倒了杯茶,刘熙接过茶后,也问管家说:“管家可知夏夫人如今住在何处?”
“不知”
“那夏大人受伤一事,都有谁知道?”
“府里的几个下人,大人回来时身上带了伤,他们都看到了。”
“那夏大人回府之后,他们可有人出去过?”
“只有一个去请了郎中,郎中来时,他就跟着回来了,其他人,”管家又仔细想了想,然后说:“其他人没人出去。”
“多谢!”和管家说完,刘熙又看向夏清,说:“看来传话之人是谁,还须夏夫人回来问问夏夫人了。”
这时,夏清突然苦笑了一声,然后说:“九皇子见笑,她......她已经不是下官的夫人了。”
“夏大人,恕在下冒昧,你不认她做你的夫人,那你又是以何样的身份要她回府?”
“这......”
“夏大人,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更为重要的是,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夏清听完,不禁有些吃惊的看向刘熙,问道:“九皇子似乎颇有感触?”
可刘熙却笑笑,说:“哪有什么感触?我也是懵懵懂懂,好不容易才看清的。”刘熙说完又微微扬起嘴角浅笑了一下,然后才说:“好了,夏大人,你有伤在身,先好好休息。”
“谢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