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花这才抹着泪,去找马小七玩了。
纪晓北回到自己的屋子,屋里的被褥还像那天似的零散着。
她把被子扯出去,死活不要了。
林婆子心疼地抱着被子说:“还有些花布,娘给你做新的,这个给小幺盖……”
纪晓北:娘怎么如此偏心小幺了,怎么不说给石头盖,幸亏石头没在家,否则,又要哭了。
纪晓北把屋里擦了一遍,弯腰的时候,突然看到墙角缺了一块砖的洞。
她猫下腰,朝里面看去,黑洞洞,啥都看不到。
纪晓北:付季昌,你个王八蛋,你竟然堵上了,还怕我偷看你不成……
纪晓北撅着腚,去抠砖头。
那砖头死死的嵌在里面,纹丝不动。
纪晓北:他娘的,我还拿你没办法了?
她去灶房里拿了粗粗的擀面杖,撅腚,狠狠地朝另一头的砖头捅。
好紧,好紧!捅咕不动!
纪晓北扔了擀面杖,气呼呼地从破碎的月亮门穿过,推门进了付季昌的屋子。
她惊呆了!
付季昌撅着腚,双手死死把着那块砖头……
“小腰子,你在干什么?”
纪晓北朝他的腚踢了一脚。
一个冷不防,付季昌没有防备,头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
“哎呀!”
“好呀,你个偷窥狂,我说那破砖怎么弄不动,原来你是在搞鬼,看我不把你赶出村子……”
“东家,东家,别喊,我是在堵洞呀,我这屋里有老鼠,怕有老鼠跑你那边去了!”
付季昌又羞又恼,忙不迭地解释。
“老鼠……我才不怕老鼠呢,它到了我屋,我剥皮吃它的肉。”
纪晓北说着拿起枕头就朝付季昌打。
付季昌:“别打,我真的没有偷窥过,只趴着闻过留恋的味道……”
“你看到过什么?”纪晓北心里一惊,自己晚上开冰箱拿东西,不会都被他看到了吧。
“天地良心,东家,我真的啥都没看到过,不,是从来没有那种想法,我在你家这么多天了,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纪晓北:“你是啥样的人,我还真没看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