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男一愣:忍不住挠了挠头,痒呀!
纪晓北这才看清,那男人头上缺一块少一块的,看着很恶心的样子。
“大哥,我看着他们不像是山匪!”
癞头低声对身边的汉子说。
汉子朝前走了一步,打量了一下纪晓北,又往后退了两步。
黄婆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朝着汉子的面部看了看说:“大爷,这几日是不是睡眠不好,遗精多梦,身软腿发虚?”
汉子把脸一虎吼道:“死婆子胡说些个啥……”
黄婆吓得一哆嗦,身子不稳,纪晓北伸手扶了她一把。
纪晓北:这些人害成这个样子,一定是刚被山匪洗劫过,才这么小心的,这一带应该不太平,在外面露宿不安全……
“让他们进来吧……”大汉开口。
石头他们倒是犹豫了,进去了,万一他们不是好人,那不是羊入虎口了?
“姐,咱们还是走吧!”石头低声说。
“他们如果是山匪,咱们几个应该能处理他们。
但在外面露宿,万一碰到成群的山匪,就麻烦了。”
纪晓北说。
海峡拉了拉石头说:“听晓北姐的吧,毕竟她去过一趟安州!”
石头点头,他们赶着驴进了院子。
他们刚一进院子,所有支着的窗户,都落了下来,灯立刻熄了!
纪晓北:他们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是山匪吧?
癞头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把石头他们检查了一遍,才真的相信他们不是山匪。
现场的气氛才缓和了一些。
癞头高声喊了一声:“是住店的,不是山匪!”
顿时,屋里的灯就亮了起来。
纪晓北:……
癞头男人紧跟着黄婆子,一脸谄媚地笑着:“老太太,您说我这头能治,那你给我治一下吧!”
“骨头都要累碎了,哪有精力看病呀?”
黄婆把眼皮一挑说。
纪晓北:黄婆蔑视一切的样子,真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