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七拐八绕被带到了一个安静的院子里。
“黄大夫,曹大人还要麻烦您给再看看,今天早上起来就昏迷不醒了,身上滚烫……”付季昌介绍着曹大人的病情。
黄婆端着架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昨天割了那么个大口子,把那么长的树杈子拔了出来,不发烧才怪呢。
梁知府听到声音,知道是大夫来了,赶忙带着众官员退了出来。
“大夫您快帮曹大人诊治一下吧,安州来了两位大夫都说不行了, 刚走了……“梁知府有些着急地对黄婆说。
他好怕曹大人死在安州了呀。
付季昌不满地咳嗽了两声说:“梁大人日夜守护辛苦了,先带着官员们回去休息吧!”
梁知府哪里肯走,摆手说:“不用,我在这里吧,其他人回去吧。”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纪晓北朝梁知府看了一眼,真是对不住胖老头了,那天在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知府的脸也被丢光了。
再看他的胖脸,憔悴了不少。
“梁知府呀,案桌上有两份文书,您去看一下,下面人要的急!”付季昌不想让梁知府在这里碍眼。
梁知府只能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进了屋子,把门关好。
“黄婆,麻烦您了,曹大人昨天回来好好的,今天一早就发烧,看样子不太好!”付季昌看着曹大人蜡黄的脸说。
纪晓北也不知道那曹老头是醒着还是睡着,不敢说话,朝付季昌努努嘴。
付季昌明白她的意思,转身去门口守着了。
“黄婆,去把他的上衣脱掉!查看一下他的伤口。”纪晓北轻声说。
黄婆往后退了一步,攥紧了拳头。
我,我不去!
男女授受不亲。
纪晓北:好吧,你不去,我去还不行吗!
纪晓北往前走了两步,刚要掀曹老头的被子,黄婆从后面冲过来,把纪晓北推到后面去了。
有我老婆子在,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呢。
老婆子我啥没见过呀!
黄婆掀开曹老头的被子,轻轻把他的衣服解开,露出了瘦骨嶙峋的前胸。
黄婆:艾玛呀,比那荒年的老狗都瘦!
被人称作曹大人,官应该不小呀,还吃不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