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男人擦了下额头的鲜血,似乎已经失去了忍耐度,甩了徐洛繁重重一巴掌,再往死里掐住她的脖颈。
“臭婊子,找死?,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念在你有几分姿色,我才容忍你吵闹,别给脸不要脸。我只是收钱办事,你若好好配合,我尽量不弄疼你,大家一起舒舒服服把事情做了。”
“不然,老子干、死、你。”
“砰——”房门被踢开,狠狠砸在在地上。
“你要干死谁?”萧哲然眼角微挑,语调如寒霜般冷冽。
男公关未能看清萧哲然的面容,毫无征兆的,腰间被狠狠踹上一脚,人如烂泥般趴在地面上。
随后,进来了一群黑衣人,处理了边上的录影机,以及替一脸茫然的男公关戴上了头套。
“几位公子哥,不关我事......我只是收钱办事......求求你们放过我。”
男公关可以说人影也没见着,单纯听脚步声,也知道人不少。
在这里出现的,不是豪门公子哥,就是他这种男公关,而这群人气质高贵,明显不是他的同行。
萧哲然把玩着手中的核桃,不露痕迹地看了眼,男公关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皮鞋跟踩在男公关的大拇指上面。
双手被黑衣人强制摁于地面上,萧哲然没把它当活物般,在每一根手指上往死里碾。
男公关骨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十字痛归心,每一根的断裂如刺入心肺,疼痛得几乎要了他的命,发出狼嚎:“啊——”
范易州听着他的惨叫声,不禁蹙起眉头:“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吵到其他客人,还以为我们在杀猪呢!”
“......别......别过来......好热......热......贝贝......”
徐洛繁被掐得几乎是奄奄一息,五根红得发紫的手指痕还深深印在上面。
她失去了意识,迷糊中还沉沦在刚刚的恐惧之中,额头的冷汗直飙,脸色红得滚烫,唇色发白。
尽管药效发作,她的双手还是紧紧捂在自己的胸前。
闻言,萧哲然没有更多的耐心,薄唇轻起,眼底尽是凉薄:“把他的手扒皮,再捶断。”
他说得云淡风轻,宛如只是一桩很轻巧的事情,脸色从未改变,依然是淡定自如,冷如霜。
“不要啊!不要阿!”男公关几乎和徐洛繁先前一般的哀求。
不同的是,多了一丝血腥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