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人谢家可不是个简单的!他们都打算育苗了,那还能有错?”齐保江一拍桌子:“就算真错了,不也就亏一年收成?又不是亏不起!”
“瞧瞧你们这小肚鸡肠的样儿!也不知随了谁!”
三个儿子被骂得跟个鹌鹑似的,一声都不敢吭,几个儿媳妇也低着头,全然没了刚刚碎碎念的胆子。
齐保江瞧见了,心里头火气更大:“看看人家四丫!嫁过门没三天就敢替谢家出头来跟我讨价还价!你们呢,就只会在窝里挑事儿!闹得家宅不宁你们有糖吃?”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也要用到点子上,有空多琢磨些正经事,给家里多挣点儿银子行不行?进项多了,我还能亏了你们不成?”
几个儿子儿媳连连点头:“明儿我们就开始晒种育苗。”
齐保江这才满意了,甭管他们听进去多少,只要事儿干好就成!
……
家里周围突然多出很多匠人施工,齐乐乐竟然都没察觉到动静,真是神奇。
“这会儿他们都在葡萄园和西瓜田那块儿,你自然听不到动静。”
“嗯?之前不是说同时把新院子也建起来吗?”
谢子安道:“原本是这样的,但这不是有了夫人提议的淋浴和马桶?”
“原来竟是我的锅。”
“你的锅?”
齐乐乐笑道:“我听来的一种说法,就是我的错的意思。”
谢子安点点头,又问:“今日要做胰子吗?”
“不了,棉籽晒了几天,差不多可以了,稻种也要开始处理了。”齐乐乐道:“再说,配方我还没琢磨出来呢,先把春播忙完再说。”
“也好。”
用过早饭,齐乐乐去了王于忠的后院,仔细看了看棉籽,觉得可以开始浸种了。
“如何浸种?”
齐乐乐道:“浸种很简单,用冷水浸泡一天一夜,再捞出来晾晒,晒至籽毛变白时,拌上草木灰后,就可以种到育苗田里去啦。”
常庆云心里头惦记着育苗的事儿,今儿也没去地里,原本打算晒晒稻种,却碰上了棉籽浸种,当下就要揽了差事儿。
齐乐乐还想着往清水里头多注些泉水,哪儿能让常庆云来呢。
“还是我来吧,顺便能再挑一挑棉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