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对母女,我们说话都自在了。”
说这话的是穆晔的夫人冷韶诗,五官生的是大气明媚,明明已到中年,却依旧神采飞扬,性子与穆晔有几分相似,素来直言快语。
“可不是!我们难得能聚这么一回。”
孙纪安的夫人孔关静性情温婉,好似江南水乡走出来的女子,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就连叹气声都好听得紧:“说来都怪我家那位,耳根子软,被人找上几回来就抹不开脸面拒绝!”
“我在这里,以茶代酒,给姐妹们赔个不是!”
苏雅娴抬手止了她的动作,笑道:“自家姐妹,何须如此。”
冷韶诗也道:“我就是随口那么一提,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再说了,以谈家那位的性子,孙大人不得罪他是对的。”
“也不知他们图什么,好端端的京城不待,非得跟着我们来这儿。”
冷韶诗哼了一声:“还能为了什么?昨晚我还听诗婉说起来,那谈瑜君跟娴娴套话呢!想要打听子安的亲事。”
范迎霆的夫人叶韵性子恬静,素来话少。听到这话,却不由道:“当初不是谈家主动退亲的?怎的又想来结亲?”
苏雅娴心下微动,面上不动声色,笑着转了话头:“便是想也迟了,子安如今成了家,夫妻恩爱,琴瑟和谐。”
冷韶诗笑道:“娴娴把她大嫂好一通夸,甚至还与你相比起来,听得我都好奇。”
“哦?”
孔关静和叶韵纷纷看向苏雅娴。
苏雅娴浅浅笑着:“确实是个有趣的丫头,与子安亦是天作之合。”
这话一出,几人纷纷愣住。
苏雅娴称他们夫妻恩爱、琴瑟和谐,她们不觉奇怪,毕竟新欢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