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六摇摇头,沉声道:“他犯的错,不容姑息。”
戚氏却是不信:“他先前都那般算计你了,你不也什么都没做?还差点儿把管伯都赶走了!”
“那不一样!党派夺嫡之争,岂是我们这种商贾之家能沾的?怕不是嫌命长了!”
见他还没糊涂到家,戚氏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提这茬儿,只道:“你这次回来,找那些个羊倌儿牛倌儿猪倌儿的做什么?莫不是也想养牲畜?”
“非是我要,是谢家在养,许是人手不足,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哦,你后来找的那些人也是为了给牲畜做吃食?”
叶六:“……”
“他们怎么突然养起牲畜来?莫非是因为边疆起了战事?”
叶六打断了戚氏的思绪:“不是,他们不是去给牲畜做吃食,是去食肆掌勺的。”
戚氏默了片刻,反问道:“他们那厨艺,能在食肆掌勺?泰盛酒楼不是已经卖了?你还想整垮谁?”
叶六:“……”
戚氏并不知道谢家的真正身份,叶六只得掐头去尾地跟她解释了一遍,这才让她明白过来。
“就算那吃食好做,你也不能当真就找那些个手艺不精的,不说旁的,端是那火候不一样,出来的味儿就千差万别。”
叶六道:“那些点心吃食都是新鲜之物,没得对比,厨艺反倒不是最重要,忠心才是最要紧的。”
戚氏若有所思,终是点了头。
……
“爹,你今天去找大公子,怎么说?”
“我们每个人有三个月的试用期,三个月内,我们随时可以离开,他们也随时可以赶我们走。等到三个月后,再签活契,也就三年或是五年。到期可续,也可离开谢家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