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郎道:“我当年出去之后,遇到一位高僧,替我卜了一卦,帮我改了名,为铭学。此事,我本该禀明您之后再改,可当时,我……”
杜老太摆摆手:“这都是小事,不过是改了名罢了,你只要还认我这个娘,就够啦!”
杜三郎,不,杜铭学暗暗松了口气,笑道:“您可是我娘,我哪儿能不认您!”
杜老太也笑起来,似乎全然忘了面前这位口口声声称她亲娘的儿子诈死十年之事。
杜铭学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杜老太十分不舍,却也没强留。
等人走远,杜二郎才出声:“娘,三郎他怎么走了?”
杜老太道:“他还有要紧事,明儿再来。”
而另一边,杜铭学回到靖城的府邸,刚进门,就有人凑过来禀报,说杜兰虞已经在府里发了一下午脾气了,连晚膳都不肯用。
杜铭学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厌烦之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又是谁招惹了她?我去瞧瞧。”
语气宠溺,仿佛慈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