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遁了?
“好,我记着了。”
见她明白自己的意思,苏雅娴面上露出几分笑来,心里对她愈发的喜爱。
说完这事儿,苏雅娴又拉着她聊了些旁的,好一会儿才把人放走。
没了外人,谢岱放下书,从屏风后转出来:“今日怎的话多起来了?”
“乐儿乖顺,跟她说会儿话,心里头舒服些。”
“都是过去的事了。”
苏雅娴叹了口气:“我看她这模样,再过多少年,也过不去这个坎儿啊。”
谢岱替她倒了杯茶,没应声。
若非他家夫人心软,黄婆婆当年就该随家人一道走了。
能留下性命,已是万幸。
另一边,杜婆婆道:“夫人和少夫人都是宅心仁厚,你且安心留下便是。”
黄婆婆叹了口气:“可恨我这双手,早早废了。”
“总有旁的法子。”
似乎想起什么,杜婆婆又说了一句:“少夫人会有法子的。”
“少夫人?”
“对!”
黄婆婆将信将疑。
杜婆婆也不解释,只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等到了院子,看到那雪白的蚕茧,黄婆婆内心惋惜更甚。
蚕丝娇贵,就她这手,怕是连打杂都做不了!
还不等黄婆婆把烧火添柴的活儿揽过去,齐乐乐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是苏易和景延景越,以及支衍,手里都带着东西。
等到了地方,苏易把手里的东西一放,景延景越蹲下身去,三两下就给拼好了。
其他人纷纷围了过来:“这是什么?”
齐乐乐含笑看向一旁的黄婆婆:“您知道吗?”
黄婆婆的目光在地上的东西和齐乐乐之间转了一圈儿,才缓缓开口:“少夫人带来的,可是缫车?”
“您真是见多识广!”
黄婆婆忙道:“少夫人过奖了,只是碰巧见过罢了。”
“既见过,想必也是会用的,您愿意帮我试试吗?”
黄婆婆微微一怔:“让我来?”
齐乐乐笑道:“实不相瞒,这缫车是相公让他们制出来的,说是可作缫丝之用,但我只会抽丝,是以这缫车一直都在落灰。”
听了这话,黄婆婆又看了眼杜婆婆,见她微微点头,这才道:“我倒是知晓如何用它,只是,我的手太糙,怕是不能。”
齐乐乐看了眼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