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此事的二房的一众主子门,炸开了锅。
公子的四个妾氏房里,有摔茶盏的,有摔碗筷的,还有那吟诗作画的,一个不留神写错笔画的。
这还不止,先前妾氏带来的通房丫鬟,和府里被宠幸过的得脸的丫鬟,是住在水榭亭楼的园子里的,个人有个人的厢房,都灯火通明的,里边不时吵闹啼哭一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的寡妇家死了男人,在那哭丧呢,惹的一众下人婆子怨声载道的,直说不成体统。
唯一安静的也就只有二奶奶院子里了。
二奶奶听着那婆子描绘着府门前发生的事,平静的像一尊坐观音,拨着手里的念珠,不发一言。
身边二奶奶的奶嬷嬷,转过头来粹了一口那婆子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水榭楼里还住着几个花楼里出来的呢,爷带回来就带回来呗,难道还比那几个玩意儿差了去?"
婆子连忙住了嘴。婆子心里苦啊,她指的是这个意思吗,要知道公子从来没看上过哪个姑娘,而且还带回来过。
就连那锦繁楼的头牌姑娘芷柔花魁,倚香楼的楚腰和楚寰两位名妓,也是自己跪求着才进了府门的。好好的尤物这进了府后,就等同进了尼姑庵,门廷冷落的,都快成尼姑了。
当然……先前没纳妾前,下人们都以为少爷要守身如玉一辈子,都背地里叫他和尚来着。
婆子只有心里唠叨,听了命令就即刻出去了。
楚宴丘这边按照规矩,一般回了府要去母亲那里请安的,顺便就跟母亲一起用晚饭了。哪知这脚刚迈出门槛时,后边一大一小一女子一狐狸就齐刷刷的跟上了。拽胳膊的拽胳膊,咬裤腿咬裤腿。
楚宴丘看看女人……傻的……说不清楚。
看看老祖,挑眉道:"我说爷爷……您这么大岁数,我跟您叫爷爷还不行吗?她不懂事她是个傻的,可您不同呀,您是个长了毛的,比猴子都精,您怎么也跟着犯傻呢?"
老祖翻白眼,心说:你才傻呢,你 全家都傻。爷爷我这心里边这不是着急嘛!今天就不去请安不行吗?反正你也不是那正经的大孝子,每回在外边吟诗作画把酒言欢之后,回来便倒头大睡的,哪里有想到给你母亲请过安啦。这回干脆这别去了,快点赶紧睡觉吧,先滚床单,滚完床单之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啦!这请安、吃饭、洗澡澡都是次要的啦!乖啦!
楚宴丘看它一脸色相,口水都流出来了。心说:果然,狐狸就是天生的媚态,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妖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非?
于是楚宴丘跟狐狸道:"老祖……你们狐狸配种期是多少年?看你这花痴相,莫非你又有了相好的了?不对呀!不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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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那个急呀!摇头晃尾的原地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