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在房梁上听着这二人的悄悄话,心里百般思量,那手指摩挲的小泥球,都光滑了。
等到人家正事说完了,便开始打扑克斗地主了,沈温不耐的一脸生无可恋。她抬起手里的泥球想掷过去,觉的泥球太小太轻,于是从荷包里换了个鹅卵石,她拿在手里搓了搓,不行还是没把握。于是直接轻轻翻下房梁,想趁他们悍战之际,一人一个手刀,全都干翻然后拿出迷药,叫他们睡到天亮。
哪成想在她翻下来之时,这俩人儿整个儿蒙在被子里打扑克了。
正好!拔腿走人!
连门都是半开的,也不怕有那听墙根的。
沈温沿着墙根走到那正房下边的窗户下听了听墙根,心想所还是这样打扑克的她就不进去了。
她听了听,有细微的低泣声,偶尔还夹杂着一些别的动静,比如喝东西砸吧嘴,比如脱鞋子的声音……
动作很慢……
沈温想大概是前戏。
她学着古代大侠那样舔湿手指去扣那窗户纸……
哪里想到有人这时正好朝着正房来了。
沈温只好先离开,潜到东厢房前边的月季花下。
那些人离近了,沈温看见是前院那群喝酒听曲的。三三两两被奴才们搀扶着,有进正房的里东西耳房的,也有进东西厢房的。
他们半醉半醒的闹了一阵子酒疯,这才安静下来。
沈温刚要走,又来了几个人,都身形彪悍伸手敏锐,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簇拥一个抬着扛麻袋的小子,进了正房。
那麻袋挺重的,还在动。
沈温看着那门被关上后,她打算去门外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