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见状也多了火气,这样狠毒的力道是要将她的骨头都抽断吗?她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上来就要抽断我的骨头,难不成你还想要我性命才得意吗?"赫连夫人咬着牙点点头道:"我就是这意思,叫你勾引我的男人,你叫我丢尽了颜面,我今日必要把你打死给我们几个正式的侧室夫人出出气才行。"
赫连夫人扔掉已经废了的马鞭,展开功夫就要攻击沈温。她拳脚耍起来虎虎生风,招招都朝沈温的面门上打,脚下更是用了内力踹向沈温的腹部,被她躲掉误伤了自己的丫头,那丫头被踹出去两米远,当时就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沈温近身攻击很拿手,顺势已经躲到她的身后,一把就拽住了赫连夫人的头发,她攥紧了头发根猛力的向后扯,扯的赫连夫人惊呼出声。赫连夫人抬脚踢沈温的面门,沈温扯的更厉害了,差点将她的头皮扯下来一块。沈温吹了吹手里的那把碎发道:"你头发该焗养了,这么干枯一拉就断,一点都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留的长发。"
赫连夫人痛呼自己心爱的头发,气的歇斯底里,她这次再攻击沈温,那招式技巧就乱了套,看在沈温眼里,被袭挨打的漏洞就更多了,沈温都不用回击招架,只闪转腾挪顺便给她两下子就够她受的了,毕竟沈温每次出手都攻击在要穴部位,她这还算教训于她,若变成往日战场,这样的菜鸟早就一招解决了她。
这时早已走到门外的楚宴丘沉声喝道:"住手"
沈温利落收手,躲到对手攻击范围以外。赫连夫人身边的仆妇赶忙拉住失控的主子。
楚宴丘看着赫连夫人喝斥道:"如此狼狈的样子成何体统?你嫁进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不得把你那一身匪气带到姬家来,你都忘了吗?"
赫连夫人被驯的跟鹌鹑一样,缩在衣服里紧挨着仆妇,仿佛这样她的夫君就不会注意到她了。
沈温心里埋怨这男人出现的太晚,居然叫她被那婆子打了一戒尺,她看着自己已经肿的老高的手掌,不屑的瞟了一眼楚宴丘。
楚宴丘看到她肿起的手掌,也是一惊!
打成这样?看来他又要割开手臂给这丫头喂血了。
银花姑姑心领神会,一看就知道她家少爷这是不快了,但她还是说道:"公子来的早了,奴婢这才罚了这丫头一戒尺。您这样急切的维护她是自毁名声,也会叫她更加恃宠而骄。您听老奴的话,您还是先回去吧,等奴婢处罚完了这丫头再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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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丘恼怒的瞪向银花姑姑道:"不就是犯了点错吗?你有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吗?"
银花姑姑听了后双膝一弯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一副请罪的样子道:"奴婢惹了公子不快奴婢该死,还请公子责罚。"
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