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伤人之事自然也惊动了姬子寅和楚宴丘。一众主人家坐在小书房的廊下商讨原因经过,沈仪风仔细了解了事情始末,被自家弟弟的下作行为也是羞愧,他朝着姬子寅拱手道:“子寅兄惭愧,我一直久居边关,却不想我那十弟养成这样的毛病,实在是惭愧呀!不过这事也不全怪家弟,第一家弟当时是醉酒,根本不知道你那夫人的身份,第二这刘夫人实在不该出现在那里才是,那里可算做外院之处了。你们也知道家弟是被请去给王妃和侧妃请安的,路径此地。还有,你家的下人下手也太过狠辣,经此重伤之下,我家弟落下残疾可就不能成家了呀!”
侯爷听到此处,气的拍案而起怒道:“把那奴才带过来!”
楚宴丘云淡风轻的笑道:“前几天倚香楼发生了两件命案,沈大人可有听说过?其中一个凶手却是史家的一个下人,,沈大人可知此人还没被正式审讯,他就招出了不少好事儿?一件件一桩桩,都可以捅破天了,他还招认曾谋杀宜城知县。说来这知县也该死,这宜城据说被这知县发现了一座金矿,这知县竟然瞒着朝廷私自与人合谋挖掘,那些与他同谋的人身份刻都了得呢!沈大人你猜有没有你家的哪个胆大贪财的小辈?”
沈仪风心里怀疑但面上无波澜道;“这话可不能只凭猜疑,楚大人要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在此时提方可。”
正说的,炽鹤回来对楚宴丘道:“公子,三公子来了。”
便见姬子楚手里拿着一本册子走来。
他直接走到沈大人面前讲册子拿给他看,他道:“沈大人恐怕叫你失望了,如今这个案子,皇上特命我参与审查,这册子上记录着关于此案的所有涉案人员,您看这一页……”
姬子楚特意将册子翻到让沈仪风看的地方,那去上面赫然躺着他沈家某某人的名字。
沈仪风气的豁然将册子合上,平息几口气,才平静道:“如此!那楚大人想如何处置打伤我十弟的奴才?”
楚宴丘笑道:“实不相瞒那位打人者并非是个奴才,而是个女儿身,乃本公子房里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都脸色一变。
楚宴丘接着道:“如此说来我倒要问问,令弟到底做过多少次这样欺负女人的事儿?要不我替沈大人查一查,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呢!沈大人怎么不想想我屋里的婢子为何不踹他别的地方,偏捡他那个地方踹?可见令弟当时行为之龌龊,逼的我的婢子情急之下伤人不当。”
沈仪风听的很窝火,可是他也知道他这十弟的德行,平时在家中,凡是伺候他的女人都被他抢了个遍,还有外边的,甚至欺男霸女的行为他也曾听说过。这样想来,还真不能叫楚宴丘盯着不放,搞不好真被他都查了出来,那他这弟弟便就是个死路一条。
楚宴丘叫人去传了沈温过来。
沈温到了之后,便娇滴滴的扑到楚宴丘身上,挨坐在这男人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夫君!我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是那沈十公子罪大恶极,我这是为民除害,再说这样踹掉他的作案工具,也是为他好,这下他再也不会行凶作案了。”
楚宴丘似笑非笑的摸一把她的脸蛋道:“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
沈温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摸着下巴道:“该给他看病给他看病,该给他赔偿给他赔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