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莫名出现在镜廊里,怎么看怎么可疑的邀请书,接着何小姐出现在酒店,酒店里多了一具白骨,何小姐带我们去了郊外,郊外多了一具白骨,何小姐又带我们回了学校,学校差点又多了一具白骨,这桩桩件件环环相扣,你觉得……”
“郊外那具未必是白骨。”
“怎么可能,虽然没能抢回来,但我们三双眼睛看着,那还能错?”
“至少不是袁圆的白骨。”
“为什么?”
“我刚刚见到袁圆了。”
“什么!你见到袁圆了!真的是人?”
“恩,还和她一起喝了奶茶。”
“可是何小姐不是说那晚看到她的脸了吗?你看,又是何小姐!”
秦鉴似乎没听到范宇的问题,优哉游哉地饮了一口绿茶,入口苦涩,回甘却有些像那杯甜丝丝的奶茶,让他想到了有趣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
“算了,我自己去问何小姐。”
范宇说着作势起身,秦鉴见状斜睨了他一眼,又成功让他坐了下来。
“秦叔……”范宇拉长了声调求饶,“我哪敢打扰何小姐呢,只是实在是疑惑啊。”
“何姒说她梦里确实见过袁圆,但真正袭击她的却是无脸人,在她面前化为枯骨的也是那个无脸人。”
“所以?”范宇还是一脸疑惑,“何姒那晚入了两个人的梦?一个是穿着素纱襌衣的袁圆,一个是我们见到的那具白骨的主人?”
“不好说,也有可能是那件衣服把这些受害者联系到了一起,共建了一个梦境,”秦鉴的食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摇了摇头,“只是,我总觉得这个袁圆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秦叔你给个思路,我立刻派人去查。”范宇一下提起兴致来。
“明明是初见,却有……”秦鉴斟酌了很久才说道,“一种熟悉的感觉。”
范宇眼神闪了闪,努力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脸都泛起不正常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