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秦鉴心中其实还有疑问,不过先查查也不是什么坏事,他点了点头。
“那秦叔瞒着我们的事是?”范宇打蛇随棍上,问出了更感兴趣的话题。
谁曾想话音未落,菜就来了,范宇心中郁闷,但也不敢造次,端端正正地坐着,等菜齐了,人走了,才拿起筷子说道:“来来来,边吃边聊。”
“我受伤了。”
“噗!”范宇本以为得不到答案,也不想为难自己的肚子,正夹了一筷龙井虾仁放到嘴里,这下喷了一半,吐也不是,咽也不是,难得的为难起来。
这也怪不得范宇,秦鉴心才是海底针,他何时能畅畅快快把心中事说给人听,才是真的奇怪了。
“还是上次在古庙受得伤吗?”何姒没有动筷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秦鉴。
“恩。”
“你今天带的手串,是为了治伤吗?”
秦鉴的眼神由讶异转为了然,又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手串?”范宇这才觉出自己的大意,连忙低头在秦鉴手上找宝贝,却只看到一条镶着青色暗纹的袖子。
“是帝屋的果子。”秦鉴言简意赅地解释着,见两人一头雾水,又补充道:“生于讲山之上,叶状如椒,反伤赤实,可以御凶。”
何姒想起自己曾经饮用过的白咎汁,问道:“也是山海异植?”
秦鉴依旧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