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兴怀满脸失望,眼角皱褶流露出狠戾:“本来还想用古筝来跟顾家攀上点关系,谈谈合作,现在好了,全都泡汤了。”
“这也不全怪宁儿,谁知道那是从哪冒出来的,说不定是时家搞的鬼呢。”于婷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为自己儿子开脱:“宁儿不是说时家那丫头中途离开很久嘛。”
宁兴怀眼似刀,射向她:“他不懂,你也不懂!顾家现在虽然没落,不再在几大家族排行中,但跟时家关系从没变过,
时家想要合作,就是一句话的事情,需要搞这些?”
于婷被他这么一吼,委屈劲上了头,直言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我们去讨好顾家,以后时家那丫头可是咱们宁儿的妻子。
让他们去说不就好了。”
“你....”宁兴怀看着她,怒火噌噌往上涨:“你简直头发长见识短。”
宁家本身就矮时家一头,在外人眼里就是靠时家往上爬,要是再靠时家搭上顾家,跟让宁闻入赘时家有什么区别?
自己费尽心思不也是为了能让宁家在时家面前有底气。
于婷撇撇嘴,走到宁闻面前把他抱在怀中:“我说错了吗?宁家跟时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顾家如今没落,能跟宁家合作还需要我们讨好,凭什么?”
“凭什么?”宁兴怀被气笑了,一巴掌拍桌而起,怒道:“凭他顾家就算没落,财力也不是我等能比的,凭他顾栖冶就算是个病秧子,动动嘴就能让整个明都重新洗牌。”
说罢,他也懒得再跟他们说这些,瞪向宁闻:“伤口不准任何人处理,长长记性。”
宁闻垂眸抿唇,没有反抗:“是,父亲。”
于婷还想说什么,宁闻抓住她的手,示意她闭嘴。
待他离开,于婷扶着宁闻,满眼心疼:“儿啊,妈扶你回房,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约了江亦。”宁闻说着借力起身,动作间,脸色微微变白,站直后,拨开于婷的手,拿过外套亦步亦趋往外走。
于婷几次想阻拦,都被宁闻拒绝。
江亦在接到宁闻消息,就早早来到了庄园门口,见他这副模样出来,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忙不迭上前扶他:“宁哥,叔叔又打你了?这次又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