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屏不住地点头:“好好!你问吧!”
“在今年6月1日之前,马远车有没有表现出侵犯马慧慧的冲动?”
许小屏泪流满面地点头:“有。”
“有过几次?都是怎么表现的?”
“好几次了,我记不清了。”
“他是怎么表现的?”
“慧慧来例假那天,他知道了,看慧慧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一天,我半夜醒来,看到他坐在慧慧床边,摸慧慧的身体……他还偷看慧慧洗澡……”
许小屏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一口气哽在宁稚胸口,咽不下去吐出来的,心口闷得发疼。
她攥紧了拳头,骂道:“人渣!”
她很快冷静情绪,继续询问许小屏:“慧慧知道马远车的想法吗?”
许小屏摇头:“孩子不懂。还太小了。”
“你有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马远车对慧慧的想法?”
许小屏剧烈摇头,激动道:“没有!这不能让人知道啊!慧慧以后还要嫁人,传出去一辈子就毁了呀!”
“我清楚了。”宁稚关掉录音笔,收拾东西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你想见我,就跟警官说。”
“好。谢谢律师小姐!谢谢!”
宁稚回到办公室,程儒言也在。
她走进去,说:“您从美国回来了?Remote的案子还顺利吗?”
程儒言笑了下:“拉锯战,熬呗。许小屏的案子怎么样了?”
宁稚在工作坐下,包放到桌上,拿出录音笔插入音响:“有突破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