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他们留点吗?”林安冲其他人那边努嘴。

那边抢的快飞起来了。

“不留,”时箫一点不犹豫,“谁做的谁吃,便宜他们?”

小主,

“你也太幼稚了。”

远一些的地方,时远深往那边瞥了一眼,对这人用精神体讨好林安的做法不置可否。

他知道时箫精神力狂躁症有好转,用一下也没什么。

时爷爷也顺着往那边看,看时箫,也看和时箫有说有笑的那个omega,问:“那是……”

时远深对他想问什么心知肚明,回答:“朦胧的暧昧期,像是认真的,具体进度不知道。”

老爷子啧一声,“你们两个就是太极端,一个三天两头有新欢,没个正经恋爱,一个二十多岁还没有初恋,好容易有一个还刚暧昧,你们两个就不能匀一下?”

时远深低头听训。

时老爷子人那一辈有三个,他是最小的那个,现在就剩他一个了,另外两个,一个青年早逝,一个中年出意外去世。

他怕寂寞,所以很喜爱孙辈,基本每个孙子辈的都送到时老爷子那边住过几年,时远深时箫也不例外,老爷子对他们很好,所以时远深对他爷爷的唠叨容忍度很高。

“时箫年纪轻轻的,我不着急,你呢?”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时远深身上,老爷子骂着他:“你要三十了知不知道!赶紧找个omega或者beta结婚安定下来,别流连花丛了,多大岁数了不知道收收心?”

“爷爷……”时远深揉揉山根,“现在平均寿命都快二百岁了,我还小着呢,没必要像您和我爸妈一样二十来岁结婚吧……”

“你懂个六。”时老爷子鼻子出气,又骂了好几句,时远深都老实听着,骂够了之后他忽然叹了口气,话题一个急转弯:“你爸妈和时箫关系怎么样了?”

“还那样。”

时老爷子又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