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我……”
“不用告诉我答案,”林安一口打断他,“想怎么解决,你可以自己思考后再好好选择,不用和我商议,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周佑抹了把眼泪,坚定:“好。”
“行,那就这样。”林安看了看时间,“回去干活吧,无良资本家不准备给你放假,作为你一直瞒着我的惩罚。”
周佑红着眼睛使劲点头,虽然脸红了一片,但能看出他心情挺不错的,比之前那强装出来的开朗要好的多。
林安则又坐回了沙发里,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个茶水,感觉像刚烧开的热水直接泡的,有点涩,茶叶也不太好,不咋好喝。
门咔哒一声,时萧去而复返,看起来是把人送走又回来了。
他一步一蹭的紧贴着林安坐下,往林安身上一靠:“渴。”
林安拿茶壶准备给他也倒一杯。
他在心里暗暗想,时萧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啊……他和时萧在一块睡了几天,时常觉得后颈腺体发涨,这里神经密集,但被吸的多了,都有点麻木了,一伸手摸都有种腺体凸出来的错觉。
时萧盯着林安低头时被颈环遮住的腺体,觉得犬齿痒痒。
“你为什么对周佑这么好?”他转移注意力似的问。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林安倒茶,“我是周佑半个爹,肯定要帮啊。”
“哦。”时萧若有所思,看林安把茶倒了七分满,忽然说:“这么算我是他妈。”
林安:“……”
已经要抬起来的茶壶又歪了回去,给时萧倒了个满杯。
时萧不知道倒茶这个星际极冷门的学问,更不知道倒茶倒满是逐客令的意思,他觉得林安给他倒这么多实在是太爱他了。
美滋滋一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