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啊？”

不明所以地看了叶扶疏一眼，又看了一眼路玲玲的坟，看着被火苗一下一下烤着，已经有发黑迹象的木牌，柳烟傻眼了。

下意识地就要把火熄灭。

不过，无意间瞥见木牌上的字，柳烟的身形僵住了。

眸中染上惧怕，猛地往后退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叶扶疏将燃烧的纸钱往后推了推，让火苗远离木牌后，才看了柳烟一眼，“怎么了？”

柳烟呆呆地坐在地上，颤巍巍地伸手指了指木牌，“变，变了。”

“木牌上的字变了。”

叶扶疏：？

将目光落到木牌上，扫了一眼上面刻着的“爱女路玲玲之墓”几个字，眸中染上一丝疑惑。

变了吗？

刚才不就是这几个字？

叶扶疏看着柳烟，问：“哪个字变了？”

柳烟颤巍巍道：“爱，刚才是个罪字。”

“眼花了吧，刚才就是爱字啊。”站在不远处的燕铭开口了。

柳烟：？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