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有病,你离他远点。”
霍殃想起车里还有个礼物一直没给她,拿过来打开盒子。
牵过她的手,给她套上。
“给你的。”
郁娴低头看着手上的冰种玉镯。
霍殃看着手腕上的镯子,这玉是在佳士得以2200万港币拍下的,当时他一看就觉得这么好的就该戴在郁娴手上。
如今一看,果然不错,翡翠晶莹剔透毫无瑕疵,和暖白如玉的手弯搭在一起,视觉上的冲击震撼人心,是只看这一幕就能联想到高贵的感觉。
霍殃很是享受养郁娴的感觉,自从介入她的生活,郁娴的穿得戴的都是他联系设计师设计,高定上门给她特制衣物,专门的裁缝团队为郁娴工作。
以往狷狂霸道的人在这上面化成绕指柔,但是郁娴很烦,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衣服贵又怎么样,不还是几块布缝在一起。
在郁娴看来,不是衣服装饰她,而是她装饰衣服。
不是她自恋,这张脸在这摆着,穿什么不好看,所以她不止一次拒绝别整这些没用的,每次设计团队上门总让她觉得她是霍殃养的爱宠,搁这儿玩装扮游戏呢。
但是霍殃却觉得别的名媛这样,她也该这样,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
郁娴在一周后又让霍殃背了一次锅,准确来说不是背锅,因为他的确说过那话。
她拿着霍殃给的黑卡刷了一千万请会所里妈妈桑和女保镖把余睿菲扒了衣服,
到底是怕把人逼死,没有脱内衣安全裤,只是把穿衣服的部分打了马赛克,造成视觉上的误会。
带着马赛克的艳照满天飞。
玩阴的,在暗处捅刀子她最擅长了。
苏挽她现在暂时不敢动,但是其他人,她总要出出气。
不是句句都造谣她,和盛芊传她勾引傅斯年把她比作娼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