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郭月受伤的那个地方可是菊花啊!
我不知道是晚上没休息好,还是被气急攻心了,霍聿珩出去以后,我眼前一黑,人直接从梯子上一头栽了下去,晕倒了。
醒的时候我人在主卧床上,王姨满眼担心地看着我,见我醒了立即跑出去,霍聿珩穿着绿色条纹家居服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质问我,声音也是不冷不热,“轻微脑震荡,舒服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又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已经沁出血干涸掉了,他也没帮我处理。
如果他对我稍微上点心,让医生帮我处理一下,就应该知道我不是装的。
我想解释一张嘴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头晕得厉害。
霍聿珩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确认我没有大碍后情绪便收敛得滴水不漏,“最后一次,不许再搞自残那套。”
爱别人的先决条件首先是爱自己,我再爱霍聿珩我也不可能为他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