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护工今天上午才会过来,所以伯母让我在这照顾一下聿珩,不过既然你来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毫无大家闺秀模样地伸了个懒腰,“男人可真难伺候!”
不过片刻,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霍聿珩两人。
霍聿珩半靠在病床上,上身没穿衣服,结实的胸肌裸露着,是被人捅了缠着纱布都掩饰不住的好身材。
难怪刚才简思雨想要撩他。
他就这种姿色和一个女人共处在一间病房里几个小时,也是他的“新鲜”体验?
我攥了攥拳头,像是从未听过“新鲜”这两个字似的,第一次对“新鲜”有了新的认识,是变了质的感情,是腐烂了的情愫,是嘲弄的语调一遍遍徘徊在我的脑海里。
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哭了?”
霍聿珩抬手伸向我,露出纱布卷着的腰腹。
我直勾勾地看着,就这是所谓的“还不是为了烟烟”的苦肉计?
只不过这兄妹有些好笑,是不是都有自残倾向,一个明明能躲开,却心甘情愿被捅,一个明明只需要好好谈谈的事情,非要演变成捅自己一刀,也要跟着住院的。
可刀子明明捅在他们身上,我却觉得我心口也在跟着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