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怎么能用这么平淡,这么无所谓的口吻和我说话,是还准备继续用霍聿珩诱惑的陷阱来粉饰太平吗?
我无视他的动作,自嘲地摇摇头,“没哭,裙子太大了,摔得有点疼。”
他又勾了勾手掌,“过来,我看看摔坏没有。”
摔坏了又怎样,再疼也没有现在面对他的时候疼。
这种疼平平淡淡的,像是在手中抓起一把炙热的沙,我平静地看着它们在手掌上跳跃,划出一道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任何疼痛都已经断裂在粉身碎骨的炙热里。
现在只有淡然的表情和麻木的神经。
我还是摇头,霍聿珩在我的拒绝下,脸色愈发阴沉,他皱眉叫我,“安心?”
“嗯。”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你是关心我吗?”
“不然呢?”他一脸坦然。
“你的关心也是你觉得‘新鲜’的一种方式吗?”我看着他笑了笑,“耍我就这么好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