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烟的身体一直抖,看着我目光躲闪惧怕,像是我给她留下了什么难以驱散的心理阴影,只知道摇头。
我看她这样顿时失了兴致,有的人天生坏种,却被保护得比花瓶还脆弱。
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扭头对病房外喊了一声,“劳驾,可以进来了。”
我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报了警。
我的事宋轻舟也知道了,特意打了招呼,两个警察陪同我过来。
我知道照片的事情一定是曲云烟做的,也承诺他们不会空手而归。
曲云烟眼睛都哭红了,大声喊着哥哥,可怎么都喊不来霍聿珩。
VIP高级病房宽敞,隔音,他哥哥要是想捞她,可以,去警察局捞吧!
曲云烟见状转移了目标,委委屈屈一副可怜模样看向两个警察,声音带着浓郁的哭腔,“警察哥哥,我要报警,安心殴打我,刚才你们在外面应该也听见了,她打我!”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嫌弃地给送给她一副银手镯,义正言辞的道,“我们刚才不在,安律师,你是说你进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打成猪头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