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惊叫一声,双手死命地捂住耳朵,企图抵御那晚她遭受到的伤害,在床上胡乱地揣着腿,“那个男人,他......抓着我的头发,他把我摔倒打我,我下面好痛,好痛啊!”
她惊恐地抬眼看我,突然重重跪倒在床上,对我磕头,“霍太太,求求您,饶我一命吧,我没有想抢您霍太太地位的意思,求求您,我愿意回到国外去。”
她哭声绝望,我受到感染也在无声地哽咽。
从她的描述上来看,我感到一阵后怕,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案例。
我只能庆幸她眉眼真的按照那个男人的话把门打开,否则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里,那个男人要做的,可能就不简单单只是对她下体的殴打,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场相当残忍的虐杀......
我唇角尝到了一丝咸苦,看见这样的简思雨,原来是我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她的下体又在流血,我急忙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极尽温柔地安慰道,“不是我,别怕我,你安全了,现在安全了,没人能够伤害你了......”
“啊——”
她只是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