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着,狼狈地咬着牙齿,不再开口说一个字。
我能感受到,他迫切地想要走进那个从不属于他的房子里,至于他要做什么,我不知道。
他抓着我的手,打开了门禁,然后我就像一团抹布一样,被他不管不问地丢在门口。
暖色调的家里显得温馨,一双粉色的拖鞋摆在门口,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
男士拖鞋在鞋架里,没有穿过的痕迹。
霍聿珩不是来这做客的,他不管那么多。
穿着高级定制的皮鞋,一脚踩在我的拖鞋上面,而后迈了过去,司机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房间里传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霍聿珩双手插在兜里,我在门口看着他从一间房逛到了另一间房。
沈平安的房间他甚至都懒得踩进去,可我的房间他却逛了很久。
当我终于以为他要逛完了的时候,他突然又走到客厅,看起了我买的金鱼。
客厅里做了一个鱼缸隔断,远远地看就像是鱼在天上游。
我还和沈平安说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