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聿珩怎么可能是我呢?
曾经我爱他至深,他所谓的“不太好”,换来的是强势的占有,他根本不曾为我有过半分的痛苦和伤神。
“曾经的我想要我爱着的人也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而你,从来都不懂爱。”
一个不懂爱的人,不懂装懂地执着于爱。
爱从来都不是争取,是哪怕我不争不抢,也有属于我的底气,而霍聿珩从来没给过我这种底气。
“你口中的爱是什么?跪下来求你,高调地宣布我爱你?”
“那只是曾经随口说说的玩笑话,霍聿珩,我不需要你懂爱,因为我不爱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希望可以有人能教会你什么叫‘爱’吧。”
和我礼服同款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搭在沙发上,而它的主人,彻夜未归......
第二天杜卓联系我,说收购安氏集团股份的事情受到了阻碍,似乎还有一方人马在和他抢。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做的。
如果霍聿珩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拿捏我,那他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