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朱医生也听见了曲云烟说的话,附和道,“病人如果有反应过激的情况,你还是不要刺激病人的好,最好让病人信得过的人把他带到医院来,这样也好让我们的专家会诊,否则即便带来,这种病人的反抗意识也是很强的,也许并不会愿意配合......”
......
我静静地听着。
如果在我第一次发现霍聿珩在吃药的时候,我选择去相信他,而不是觉得他在骗我,那个所谓的他“信得过”的人,也许会是我。
可我始终不敢相信。
那个人是霍聿珩啊!是我从小到大追逐仰望的目标,他怎么会病了......
可他是霍聿珩啊!是那个从小就知道隐忍,长大更是明白喜怒都不应该形于色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看出来他强撑着的表演。
曲云烟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电话里的声音格外慌张,“曲小姐,霍总上天台了!”
上天台了!
上天台了!
上天台了!
本就不大的空间里立即变得寂静无比,连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