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蠢笨暴戾的女人纵有绝色容颜他也看不上,也不知道岑申是为何对她在意。
只是没想到,沈从寻来的都是重刑犯。
岑申步步紧逼,手中的剑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他轻轻在赵久何的衣物上擦拭,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赵久何被这股肃杀的气氛吓得浑身发抖。
“长乐侯三公子,你得罪安远侯府,可知后果?”岑申眼中的阴森让赵久何身后的人纷纷退避。
“岑世子,我……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只是一时冲动。”赵久何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和后悔。
长乐侯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惊惧不已,他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开口,“岑世子,我儿子有错,也应该由刑部来审判,怎能由你私自决定他的生死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岑申的气势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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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申瞥了长乐侯一眼,又把目光移回赵久何身上。
“启扬,你冷静些。”太子赵元扈试图缓和气氛,他看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姑父,显然是指望不上他能出什么好主意了,只能自己亲自出面调解。“私放重犯这件事,确实是赵久何的错,但判罪的事,确实不该由你来做。”
“太子请放心,我只是和他谈谈。”岑申对太子微微一笑,但一转身,又换上了狠厉的表情面对赵久何。
“你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人。再敢有下回,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岑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警告赵久何,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寒而栗。赵久何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不迭。
“只要你能管好她,我保证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牵扯。”赵久何一听到岑申的话,就想到了段桦,心里又涌起一股厌恶感。
“希望你能做到。”岑申听到赵久何的保证,眼中的凶狠之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深深地看了赵久何一眼,然后转身把剑递还给了叶明。
“失礼了,众位宾朋。”岑申向在场的人行了一礼,脸上带着歉意。随后,他转向自己的父亲岑道远,关切道,“父亲,可有吓到您?”
“无事,这等罪人闯入府中,对参加宴会的女眷来说确实是一大隐患。我儿你处理得十分妥当。”岑道远轻抚着胡须,神态自若的说道。
戏这么快就演完了,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