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碧琪听到这话,情绪更加激动了。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段桦,“就是因为你去青楼找他,他又岂会被长乐侯发现,他在禁足期间偷逃出府?又怎会因此被发配到偏远的乡下?这一切,都与你脱不了干系!”
王碧琪面色愤慨,一双杏眼盈满了泪水,直直地盯着段桦。
端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这人不是来找她茬的,段桦少不得要上前给她擦擦泪,再细语安抚几句。
“你只需要去与那长乐侯好好求情,说你不再计较他此前寻人唬你之事,说你原谅他了。他便可以回来,段姑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过赵三公子的吧?否则,之前也不会为了讨他欢心,便做下那种种恶事了。”
“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在乡下受苦吗?”王碧琪向前一步,紧紧揪住段桦的衣袖,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我知道,你与岑世子的婚事并非你所愿,但既然已经订婚了,便该与岑世子好好相处。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赵三公子吧。爱而不得便要毁之灭之,这样的做法实非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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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桦听到王碧琪的想法后,不禁嗤之以鼻。她在想什么呢?什么叫与岑申的婚事非她所愿,这王碧琪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吧?原来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岑申,居然也还有被人看扁的时候,重点是还比不过一个酒囊饭袋,当真是可笑。
“看来王家姑娘属实病得不轻啊。”段桦轻蔑地笑了笑,用力把衣袖从王碧琪的手中扯回来,语带不屑地逼视着她。
“赵久何怎么配和岑申比?比战功?他上过战场吗?比品德?赵久何有什么品德可言?他就是个只知道在青楼和赌坊混日子的废物,还有那张脸,哼!不男不女的,他还有什么?”
王碧琪被段桦的气势所慑,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他!”王碧琪终于忍不住反驳道,“他……他也有他的优点啊,他……他只是……”
“只是什么?”段桦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更加冷冽,“只是会找那些犯下奸淫重罪的人来吓唬人?还是只会躲在女人背后,求女人帮他出头?”
王碧琪被段桦的话刺得心痛无比,但她却无法反驳。她知道赵久何的确有很多缺点,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