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花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亭子里不时有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让段桦感到十分舒适。
她静静地坐着,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惬意。
“段姑娘,好雅致。”一声熟悉的男声突然从亭外传来,段桦猛地睁开眼,瞬间紧张起来,忙转头看去。
只见独越正缓步走进亭子,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
独越微微挑眉,目光在段桦身上打量了一番,想要透过她的外表看穿她的内心。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许久不见了,段姑娘看来过得不错。我就不好了,心口的伤总是不时的隐隐作痛。”
段桦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有人看见她和独越单独待在一起。
看到罗刃站在通往亭子的路中,像在站岗放哨,又像是在阻挡别人靠近。
独越的逼近让段桦心跳加速,她急忙从头上抽出一支金簪,紧握在手。身体紧绷得像是拉满弦的弓。
她强装镇定,但声音中仍带着几分颤抖,“独越,你想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嘛。”独越的语气轻松,带着几分戏谑,悠然地坐在段桦对面。自顾自地拿起一个茶杯,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轻抿起来,完全无视段桦的防备姿态。
他一边品茶一边抬眼看着段桦,放下茶杯后,露出一抹浅笑,“瞧我,也太不客气了,都忘了给段桦姑娘添些茶水。”说着,他拿起茶壶,为段桦刚才用过的杯子里倒了些茶水,“有没有兴趣与我聊一聊,段姑娘。”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她紧绷的身体虽然微微放松了一些,但手中的金簪却握得更紧了。
“是吗?”独越听后,眉毛一挑,笑容中透露出几分阴骘。
他直视着段桦,目光如炬,“那就聊聊,你为何要刺杀我吧。”
“盛二皇子明明是被刺客追杀,误摔下悬崖,与我何干。”段桦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断然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