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老夫昨夜里连夜翻查毒书,终是查清了是何毒。”郑御医的声音低沉而疲惫。
他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要制作解药,至少需要三天时间。但‘夜雾’这种毒有很多不同的配制方法,我也不知道世子具体中了哪一种。解药也因此各不相同,我手上只有两种解药配方,不知道能不能解世子之毒。这毒异常凶险,到了这种程度,也只有五天可活。这……实在是……”郑御医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无奈。
“郑御医,这究竟是什么毒?”安远侯手撑在桌沿,悲戚地看着他的儿子,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
“此毒,名为‘夜雾’,乃是北良一个神秘组织‘幽狼’独有。”郑御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这‘夜雾’之毒,它有一个极为特殊的中毒方式,此毒只能嗅入。无论通过其他别种方式接触,例如直接触摸、食用,甚至是将其兑入酒水中饮用,都不会导致中毒。”
郑御医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长公主虽然已经苏醒,但眼中依旧含着泪水,她紧紧地握住张嬷嬷的手。
安远侯紧紧地攥着拳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郑御医,这‘夜雾’之毒如此诡异,那岂不是无法查清中毒原因。”安远侯眉头紧锁,听着郑御医的描述,心中的焦虑愈发严重。
“初中毒者,一般无所觉察,待发觉之时,所沾染‘夜雾’之毒的器物,早已挥发消散,难以追踪其来源。这毒性狡猾,难以防范。这位小兄弟说过,毒发当夜,世子饮过酒,而饮酒正是会加速‘夜雾’的毒性发作。”郑御医看了一下叶明,后者点了点头,确认了陈述。
叶明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夜我从世子袖中发现了此物,不知道这帕子是不是沾上了‘夜雾’。”叶明从岑申的枕边拿出一块绣着芙蓉花的绸帕。
“叶明,你是说这块绸帕,是在启扬袖中发现的?”安远侯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他儿子怎么带着女子的绸帕。
叶明点了点头,然后手持那块绣着芙蓉花的绸帕,走到段桦面前,“段姑娘,请问这帕子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