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虎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故作大度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知道,知道,我郑爷岂是那等无礼之徒?只需你为我斟上这杯酒,爷就放你走。”说着,他眼神示意舞伎那放在桌上的酒壶。
舞伎闻言,连忙低下头,双手微微颤抖地执起酒壶,小心翼翼地为郑虎斟满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酒杯递向郑虎时,郑虎却并未如她所愿地伸出手来接,反而是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
舞伎见状,心中一沉,她鼓起勇气,试图将酒杯更靠近郑虎的唇边,但郑虎却轻轻一侧头,避开了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轻声道,“不懂事了吧,该用嘴来哺。”
舞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无助,她颤抖着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哀求道,“军爷,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奴家这回吧。奴家不过是个卑微的舞女,哪里懂得这伺候人的规矩。”
“郑虎,来,我也敬你一杯。”岑申看不下去,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郑虎,他坐在那伸手就要接,岑申又收了回来。
这个郑虎是河青州的仕族旁系子弟,生性风流,平日无甚建树,被族老用了些手段给他在嵁州寻了份差事。
初到嵁州之时,他肆意妄为,常常欺凌弱小。后来被关柱狠狠暴揍了一顿,这才有所收敛。
“哈哈,郑虎,你这可就不对了,接酒岂能如此随意?得站起来,以示诚意。”关柱在一旁大笑,同时用力拍打着郑虎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他心中的懒散一并拍散。
郑虎无奈地笑了笑,终于松开了怀中的舞伎。那舞伎如同获得解脱一般,迅速退至一旁,不敢再多言。
郑虎则站起身子,身姿挺拔,双手郑重地从岑申手中接过酒杯。
关柱则不动声色地向那舞伎投去一个眼神,挥了挥手,示意那舞妓赶紧退下。
郑虎饮尽杯中酒,本欲再寻些乐子与舞伎调笑,不料转头之际,佳人已无踪影,不禁哑然失笑,“呵,这小妮子倒是跑得快!”
“你啊!又何必为难一个小小舞伎,不如上楼去找你的芸娘,晚娘和春娘去。”关柱瞪他一眼,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