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申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段桦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你在北良时要注意一下琬妃。我父亲在朝中会暗暗注意长乐侯。”

“琬妃?”段桦挑了下眉,看向岑申,声音中带着疑惑。

岑申缓缓地解释道,“你哥哥把那封家书给我看了。那封信,仿的我父亲的笔迹,能模仿得如此像的,只有在北良的琬妃,她曾与我父亲有过婚约。”

段桦沉默片刻,然后点头说道,“好,我会小心的。”

“还有,你父亲受了伤,已被陛下恩准回齐都休养。”岑申的话语突然一转,带来了一个让段桦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他是怎么受的伤,伤得严不严重?” 段桦的声音瞬间提高,那急切的话语中充满了惊慌与担忧。

父亲不该出事的啊!她明明去信提醒了的,难道说陈俊没能把信成功交到父亲手中?难道是那些人提前动手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脚下一软,整个人几欲跌倒。就在她摇摇欲坠之际,岑申眼疾手快,迅速攥住她的手臂,才让她站稳。

段桦紧紧地抓住岑申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岑申,你快告诉我,我父亲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轻微的哽咽。

岑申看着段桦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

他轻轻拍了拍段桦的手,柔声说道,“桦儿,你先别慌。我也只是听闻你父亲在战场上受了脚伤,具体情况并不清楚,现在段彬已到西北,陛下也恩准他回齐都休养,想来伤势应该不至于危及性命。”

段桦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担忧,她咬着嘴唇,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以她的情况,显然是回不去齐都的,她抬眸望向岑申,“你能否帮我回齐都去看看父亲,确认一下他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