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风采依旧的太上长老，对比她的狼狈，严重怀疑这人就是故意的。

爬起身来见礼道：“见过太上长老。”

“嗯。”陌觞简单的应了一声，想给自己辩解一下。

他就是想看看这小娃娃这些年，有没有些长进，没想到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了。

话到了嘴边就成了，“你这些年有些松懈啊，连简单的测试都过不了。”

谢知秋低着头，敛下白眼，乖乖挨训，一声不吭。

心道：这蝴蝶夫人看着年轻，说话是真讨厌……

陌觞看着谢知秋以为是自己话说狠了，小孩子心里承受能力不行。

勉为其难的说道：“以后可要勤加练习，不可怠慢。”

“是。”谢知秋依旧闷闷的回道。

陌觞看着谢知秋这样，总有些不舒服，只好退一步说道：“你师兄两人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就每日过来我这儿。”

谢知秋有些不明所以，这蝴蝶夫人怎么回事？脑子坏掉了？

不过这话她是不敢说的，她又不是嫌命长。

陌觞见她没有回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谢知秋当即否认道：“没有，能得太上长老的指导，是知秋的福气。”

“那就好，那就从今日开始吧。”陌觞直接敲定下来。

谢知秋：……我回来还没有坐下休息过吧？

弱弱的问道：“不知道太上长老想教我些什么呢？”

陌觞也是临时决定的，没有想好要教些什么。

陌觞简单问了一下，谢知秋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体，药，符，阵，剑，每样都会一点。

“你这每样都会一点，有精通的吗？”陌觞忍不住问道。

谢知秋想了一下，回道：“某些，别人觉得我精通，我算精通吗？”

陌觞听到谢知秋的回复，说道：“不要别人觉得，要你觉得。”

谢知秋听到陌觞的话，一时间陷入短暂的沉思中，没有听到陌觞后面的话。

“你师叔祖我别的不说精通，但剑道这一块，咱宗门还没有人能打得过我，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吧。”

陌觞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挑选最美的一枝花。

谢知秋回过神来，看到陌觞，挑挑拣拣的模样，又想到了暗室里的画像。

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太上长老从来没有提到过，想来只是前尘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