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斯塔静静观察着夏棠,兰伯特和安德森这两个都是她的孩子,但从来都是安德森得到的赞誉最多,若是有什么雌性出现,也必然都是对安德森有好感的。
她心里也明白,那些不过都是因为身份,能有几分真心呢?安德森是正经的王子,又是下一任皇室的接班人,而兰伯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罢了。
可是这个夏棠,倒是不一样。
“夏棠小姐,你别这么宠着兰伯特了,要把他宠坏了。”凯莉斯塔笑着冲夏棠招手:“你过来,我们说说话。”
夏棠药上的差不多了,便走到凯莉斯塔身边去,凯莉斯塔端详着她的脸笑道:“我一见你,就觉得亲近,可怜你没有父母,日后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来找我,皇宫也随便你进出。”
“好啊,您若是不嫌烦,日后我会常来的。”夏棠很高兴地点点头,又腼腆地道谢:“白天的时候是您救了我,要多谢您。”
夏棠正说着话,却突然瞧见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盆五颜六色的花,那花根处随便摆放着一只白色的石头,那形状太眼熟了,叫她不得不生疑。
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只白色陶笛。
“这个!”夏棠眼睛都亮了,皇宫里果然什么都有,她立刻伸手去拿那只陶笛: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您……您可不可以把这个送给我?”
“这个?这个实在是不行。”
凯莉斯塔看到夏棠手里的陶器,实在非常难堪:“夏棠小姐,其实……你开口我本不该拒绝,这陶器是我至交好友亲手制作的……花瓶废品。如今她……她已经不在了,虽然没什么用,只是我放在身边时刻看着,只当是个念想。”
“陶器?”夏棠喃喃自语:“可这不是做坏的。”
“不是做坏了是什么呀?你还替她开脱呢?说是个花瓶,口又这么小,一枝花也插不进去;若说是水杯,下面偏偏还有这么多洞。她那个时候也嘴硬说这没做坏,还给这陶器取了个特别的名字。”
提起她的好友,凯莉斯塔滔滔不绝的,突然又住了嘴,安静下来,红了红眼眶。
“什么名字?”夏棠猛然开口:“是不是叫陶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