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忒复杂,综合了好几种病症,我就没见过能染上这么多种的。”
闫铜雀起身,对李江道:“你替我看看这个,他正好想找你。”
等闫铜雀离开,李江仔细观察了一番人,问:“你这病情也不简单,还是等闫老师过来给你看看比较稳妥。”
看着面前这四五十岁的男人,周牧野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这一大把年纪,怎么还叫一个丫头片子老师,老脸往哪里搁?”
“没学过《师说》?”
“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周牧野没空听他扯一堆之乎者也,很是不耐烦:“说人话。”
李江也不生气,坐下后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还酝酿了一番。
慢悠悠道:“你挂的她的号,两千一个,我的号一千一个,知道为什么吗?”
周牧野摇摇头:“为什么?”
“因为她牛啊,她值钱啊!”
李江又啜了一口,“她可是院长花了几百个w,才从实验室挖过来的。”
“你就安心地等着她过来给你看,她在实验室里都不知道研究了多少疑难杂症了。”
周牧野越听越忐忑:“我这病很严重?”
“我看你估计也染了几种。”
一句话直接让周牧野如坠冰窟。
“这样吧,我先给你开几个检查项目,等报告出来拿给闫医生看。”
学校王知翊收拾书包准备离开,陆今安问:“你今天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一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去给她接风洗尘。”
“朋友?”
“什么朋友?”
“好朋友。”
王知翊拿起书包,“拜,先走一步。”
钟离亭看着离开的人,调侃了一句:“这是去见心上人?着急忙慌的。”
“啊,不是吧。”
陆今安一脸忧伤,“知翊都有心上人了,我却还是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