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他为师?”
钱锡禹哼笑出声,表情变化莫测,“行啊,有本事你去拜他为师。”
语气很奇怪,说不清是嫉妒,还是快意。
“你这是什么语气,难不成是你没能拜他为师,所以嫉妒我?”
钱锡禹捏住沈芽下巴,表情甚至带着几分狰狞。
“司徒长老进入隐灵宗几百年,是隐灵宗里最厉害的人。可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一个徒弟,你猜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
沈芽顺势问道。
“任何想要成为他徒弟的人都被弄死了。他说他讨厌太过谄媚的人,不习惯主动送上门的徒弟。”
好变态。
沈芽忍不住在心里道。
不过嘴上还是说着相反的话,想要激钱锡禹说出更多关于隐灵宗的信息。
“是他主动说要收我为徒,又不是我哭着求他收我为徒。”
“这句话司徒长老不止对你说过。不过那些人后来都被他丢进冰原,不是被冻死,就是成了冰原狼的食物。”
钱锡禹幽幽开口。
沈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人真变态。
不过沈芽还是捕捉到了钱锡禹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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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雪,隐灵宗可能在南方。
“有冰原又怎样,我难道不会跑?”
钱锡禹笑得越发意味深长,“没有隐灵宗弟子令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跑出去。”
“没有隐灵宗弟子令牌跑不出去,你们在周围布了阵法?”
钱锡禹还想说话,男人过来了。
“你脑子是不是真不多,被一个小娃娃套话还一副没有觉察的样子。门内弟子都是你这样的话,我就不意外,为什么隐灵宗那么多年还是这个鬼样子。”
司徒靠在门上,微微垂眸看着钱锡禹,表情平淡。
有一种人,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表情都没变。
可只要他一垂眸,一开口,和他对话的人就会在无限压力中。
这样的人。
沈芽只见过三个。
南渊,封望月。
第三个就是面前的司徒。
司徒慢吞吞走过来,指着地上的饭菜,问沈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