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榴榴大悲,“嘤嘤嘤~~~~它鸭的喜儿我和你拼啦~~~”
她严重怀疑喜儿是故意设陷阱害她!
她最近总是被小白修理,她对小白都快产生心理阴影了。
——
北平。
一对男女吻开了,偷吃蟠桃的猴子似的,有了第一次,就忍不住有第二次,一而再,再而三,聊着聊着,情不自禁又靠在了一起,吻在了一处,屋里粉红冒泡。
苏澜脸上红扑扑的,她有些贪心,心底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那是心动的感觉,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但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墙壁上的时钟显示屋外的夜色已经到了还十点多,她害怕再不停下,可能两人一发不可收拾。
她用尽全力推开张叹,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再过来,就这样!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
说完深呼吸,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不顾张叹的不满,起身说道:“好晚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这么早?”身后的张叹说道。
早你个头!苏澜心说,迈着大长腿来到卧室门前,回头叮嘱他也早点休息,开门、关门,关门的那一刹那,她靠在门后,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刚才是靠着意志力才摆脱张叹的男色诱惑。
呸~~苏澜对自己啐了一口,坐在化妆镜前,只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粉红,少女思春。她羞涩地双手捂住脸,双肘撑在桌面上,良久,手指分开,偷瞄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张叹在北平和苏澜独处了两天,第三天苏澜参加活动,直到傍晚才回来。两人一起吃了晚饭,苏澜送张叹到机场,在分别的车上,报之以痛吻。
目送张叹进了机场,消失在人海里,苏澜胡思乱想中,忽然想到忘了给榴榴买礼物!
回到家里,苏澜站在客厅,打量突然变得格外安静和空荡的家,怔怔不语,到处都是张叹的痕迹,让她格外留恋。
她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男人闯进她的心扉,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她感觉像是在做梦。
而且,当这个人变成张海王时,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掌,不是在做梦吧?
怎么会呢?!!!
苏澜反问自己,怎么这个人会是张叹呢,回想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对张叹根本没太深的印象,那浅浅的一层也尽是负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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