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两拳都打在棉花上,钟又凝心里那股无名火更烧的慌。
“不耽误殷总时间了,孩子露头儿了。”
失去耐心甩开的瞬间,殷时律也松了手。
刚走出两步,脚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钟又凝吸口凉气,抬起鞋跟踢开碍事的裙子,发现脚后跟被磨破了皮儿。
“这种劣质鞋都能穿,看来我不在的这两年钟大小姐能吃苦了。”
男人单手插兜下着台阶,路灯映出他隐在腕间若隐若现的手表,如月光宝石般熠熠生辉,眼神如造物主般居高临下。
钟又凝特烦他那副高高在上全世界唯他独尊的架子。
她语气要冷不冷的:“这么大的logo都看不见,殷总不如把眼睛捐给有用的人。”
高跟鞋本就是美丽武器,稀有皮穿着也照样难受。
停在最后一级台阶,殷时律沉默,镜片折射出的光影让他双眸朦胧难究。
视野中的女人嫌弃地收回目光,然后落下鞋跟挺直腰板,扭着身姿佯装无事大步前走,光看背影都知道倔强隐忍的外表下,有多么的龇牙咧嘴。
还是那么好面子。
殷时律轻哂出一声。
他侧目注意到宴会门口,走过去将钟又凝拦腰抱了起来。
钟又凝被毫无征兆的腾空抱起时,整个人都是愣的。
她没跟殷时律肢体接触过,身子僵硬的像石头,“殷总舟车劳顿辛苦至极,快把快二百斤的我放下来,压死您可怎么办。”
殷时律特地验证似的往上颠了两下:“一百都没有,你数学是修车工教的?”
钟又凝被他抛的差点吓出声来,藏着的那股火瞬间被点燃:“殷时律,你放……”
殷时律偏头睨她,语气平直的哄道:“听点话,殷太太。”
鼻尖险些碰撞在一起,潮热缠绵的热流来回交替,钟又凝背脊绷直,已经分不清哪个气息属于谁。
莫名想到那会儿的梦境内容,钟又凝耳尖阵阵发热。
本来还在纳闷,直到看见被占满人群的宴会门口,无数双眼睛盯着这边时,钟又凝像被泼了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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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冗城两大鼎力家族钟家与殷家强强联手后,就意味着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身为两大家族的代表,钟又凝和殷时律的一举一动至关重要。
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殷时律,做事总是那么有目的性。
上演夫妻情深是吧。
真是爱装,可惜她钟大小姐比他还能装。
钟又凝笑容咬牙切齿的亲昵圈住殷时律脖颈,指甲暗暗的嵌进他肌肤里,往死里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