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不服的哼了两声,辩解道:“我嫁他那是因为我不想再欠我叔叔的!”
叶飞沉唇角上勾,一副看穿说穿的表情:“真正原因是你喜欢殷时律,不然就你这性子怎么可能会妥协嫁给他?”
钟又凝心脏一缩,瞬间拍了一下桌子,语速飞快:“我喜欢他?你在开什么玩笑!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喜欢他!”
“他跟个机器人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又矮又丑又挫又穷!谁爱喜欢谁喜欢去!我不喜欢!”
叶飞沉喝了口酒,嘴角噙着笑容,没再说破什么。
显然,钟又凝这副“心虚的掩耳盗铃”不承认那套,对叶飞沉不管用。
他认识钟又凝这么些年,太清楚她嘴硬心软的性子了。
钟又凝渐渐安静了下来,十分郁闷的往嘴里灌酒。
叶飞沉托着下巴看她:“我不在这段时间没少受委屈吧,来,我听听怎么个事儿。”
清吧温馨舒适的灯光下,映出男人一头栗色微卷,和过分秀气干净的脸庞。
最显眼的,莫过于他右耳垂上镶嵌着的蓝宝石耳钉。
“沉哥……”钟又凝嘴唇颤动。
叶飞沉不提还好,一提钟又凝就又难受了。
她一字不落的全都跟叶飞沉说了一遍。
从“高中知道他看不上她”说到“看见他跟白瑶在一起”,再到如今“不把她放在眼里,出轨要离婚”。
故作潇洒的言语里透着浓浓的失恋感。
叽里呱啦的一通说完,钟又凝顶着红鼻头说,“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叶飞沉无情拒绝,“别,我什么取向你知道,咱们还是当没血缘的兄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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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