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转身的二郎真君看到阴山渡的时候,额间的第三只眼闪动了几下。察觉到有问题的二郎真君,把目光紧跟在进门的阴山渡身上。
从听到哥哥的声音开始,徐州娇就彻底呆住了,直到徐州鹤走到她的面前,她都未曾回神。
徐州鹤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怎么,小娇娇这是不认得哥哥了?”
“怎么还像小的时候一样,傻里傻气的!”
一旁的阴山渡听到他的话,眉头皱的紧紧:“她不傻,娇娇是最聪明的!”
徐州鹤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开始了,从娇娇小的时候,他就各种吹捧,走哪炫耀到哪,恨不得天天把娇娇背在身上……
哪怕是娇娇只是翻了个身,他都会逢人就说:我的娇娇妹妹今天翻身了,她是不是很厉害啊......
后来他变得很陌生,变得不可理喻。那个时候,他还怀疑过阴山渡,是不是鬼上身。
结果,他还真是鬼上身!呵,真是没用!
看着哥哥重新对阴山渡摆出那副嫌弃的样子,徐州娇笑出了声:哥哥回来了,真的是哥哥回来了。
她欢呼一声,直直的扑在自家哥哥的怀里。把小脑袋紧紧的偎依在哥哥的臂膀上,就如同小时候趴在哥哥肩头睡觉那样。
阴山渡看着紧紧相拥的兄妹,心中的罪恶感减轻了些许: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阴山渡看着跪在地上大势已去地诗隽,反驳着他的话:“你说错了,娇娇与你不一样。”
“今天你败了,是因为你作恶多端的报应。她赢了,是靠自己的努力,跟谁是她的后台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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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一个简简单单的离间计,就能让你们之间的枢纽土崩瓦解,自伤残杀。”
“你输给她,不冤。”
“你说你与娇娇不过都是仗他人的势。那为什么娇娇有的,你却费尽心力都没有得到。”
“那是因为娇娇她知道什么是天下大义,什么是公正是非。不是你这种阴险小人可以与之相比的。”
“诗隽,败了就是败了。拿出一点男子气概来,何必非要做出一副尖酸刻薄之相。”
徐州鹤对诗隽嗤笑出声:“无非就是输不起,见不得这大好权势离他而去罢了!”
徐州娇退出哥哥的怀抱,对着诗隽笑的很是讽刺。
“我说诗隽,你羡慕我后台硬,你可以找啊。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后台一个倒了,一个弃了你,你就见不得别人好啊。”
听到徐州娇提到自己被弃这句话,诗隽突然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着徐州娇说道:“那日,在书房救走婷婷的人是你!”
“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讲话,怪不的婷婷会说出是我杀了老城隍这种话。是你,都是你!”
“是我大意才会着了你的道,不然我不会输给你的。”
徐州娇再次被他的话逗得笑出了声:“怎么才反应过来吗?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不妨告诉你,神界与地府早就联手在调查你们的罪行了。诗隽你输给的,何止我一人。”
“哪怕你今日死不认罪,哪怕我找不到那些孩童的骸骨,我也有办法抽出你体内的那些孩童的魂魄。”
“诗隽,你没有机会了!”
已经没有翻身机会的诗隽,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有打神鞭在手,这种事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更何况你是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阴山渡说的对,我诗隽输给你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