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你最有主意,现在你比谁都沉不住气!”嬴驷说着,樗里疾坐了下来,最后几人继续商讨该如何对付义渠。
晚上,嬴驷坐在我身旁,看着书简,我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原来嬴驷在翻以往的军事记录!
“八子,你在看什么?”嬴驷发现我也在看,嬴驷笑着停了下来,问我。
“臣妾只是好奇!”我说完,嬴驷合上书简,叹了口气。
“大王,可有商讨出什么对策?”我问嬴驷,嬴驷摇了摇头。
我看着嬴驷很疲惫的样子,起身给嬴驷按摩肩膀,嬴驷闭着眼睛享受,
“大王,臣妾心中有个猜想,”我说着,嬴驷问我,
“八子,你有什么猜想?”
我停下按摩的手,然后小心坐在嬴驷身旁,
“臣妾总觉得义渠这次虽然谋反,但是根本不想灭了我秦国,也没想和我秦国打长久战,他们好像想从我秦国手上讨一些便宜!”我说着,嬴驷愣住了,看着我,
“你继续说,寡人听着。”
嬴驷说完,我只能继续说,
“今天下午,冉弟和向寿还有白起来了臣妾军帐,他们也在说前线的战事,向寿说,义渠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会背后偷袭,臣妾后来想了一下,我秦军伤亡惨重,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里是义渠人的地盘,他们长时间放马牧羊,所以这里的地形,他们自然比我们熟悉,只是偷袭,不敢正面迎敌,说明他们人少,粮草准备并不丰盛,所以臣妾认为,他们就算骁勇善战,也打不了持久战!”我说完,嬴驷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寡人明白了!八子,你好好休息!”嬴驷说着,激动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转身走了出去。
“大王,深夜召我们来,有何事吩咐?”樗里疾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担心问嬴驷。
“寡人明白了!”嬴驷说着,樗里疾和庸芮张仪不解看着嬴驷。
“刚刚八子提醒寡人了!义渠人此次谋反,根本没想吞并我秦国,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些好处罢了!”
嬴驷说完,庸芮,樗里疾,张仪三人面面相觑,还是樗里疾反应快,
“大王意思,我们转攻为守,让义渠人做困兽之斗,时间久了,义渠必然撑不下去!”樗里疾说完,嬴驷点了点头。
“庸芮,粮草还有多少?”嬴驷问庸芮。
“回大王,粮草不用担心,撑着半年,没有问题!”庸芮笑着说道。
嬴驷听粮草没有问题,忍不住笑了,转机只需要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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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仪没有说话,内心对我突然有很多好奇。
“好!”嬴驷说完,看着樗里疾和张仪,
“樗里疾张仪听令!”